前世,我听到这些话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哪儿有还没结婚,就打起女方婚前财产的主意的婆婆?
我虽然是孤儿院长大,但学业有成,工作顺利,早早地就买了一个两室的小房子,还全款买了个代步车。
刚和张哲在一起时,有人开玩笑说张哲是个山村凤凰男,图我的房子和车子。
可在一起两年,张哲闭口不谈房车的事情,我也就放下了疑虑。
直到见未来婆婆张玫兰第一面,她就以自作主张的语气安排起我的财产。
当晚,我给闺蜜胡巧巧打了个电话抱怨。
除了张哲,胡巧巧是我最信任的人。
上学被霸凌,是胡巧巧帮我挡泼来的水,砸来的书。
别人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时,胡巧巧会涨着脸,扯着脖子替我骂回去。
可前世,我说张哲母子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时,她却说:「芊芊,你想多了吧,你听话点,肯定都是为你好。」
后来我被关起来,收走身份证时,我说我害怕,她却说:「那才说明他们把你当家人,街上的陌生人他们怎么不管呢?」
我因为怀不上孩子被张哲母子家暴,忍无可忍地报了警。
却只换来当地警方的敷衍了事,和张哲母子更阴狠的报复。
胡巧巧冷漠说:「江芊芊,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你自己有没有毛病?不然为什么连当地警察都不管你?」
我举目无亲,又束手无策。
在我被关进地窖,彻底失联的前一夜,我偷用张哲的手机给她打了最后的求救电话。
「巧巧,救救我,本地的警局不信我,也拒绝转到外地警局!我实在是没办法,求你帮我报警!张哲家的地址我之前发给过你!」
我慌乱地说着,电话那头,胡巧巧沉默了片刻,语气怪异:「我手机欠费,你支付密码多少,我先用下你的钱。」
当晚,我看着手机上不停响动的扣款消息,心忽地凉了。
被收走手机后,我因为惊恐畏惧,和张哲的恶意施暴,怎么都怀不上。
张哲母子便打算让我用钱「赎身」。
可我的钱全被胡巧巧转走了。